“如果你不按他说的去做，会有什么后果？”莫小沫想了想：“我没有偷吃蛋糕，但蛋糕少了一块，一定有人吃了蛋糕，而且将奶油抹在了我的床单上。”

祁雪纯恍然明白，蒋文才不愿卖出股份，一定是大姑父的手笔。“程秘书啊，你找司俊风干嘛，”一个女人热络的拉着她坐下，“他肯定是混在男人堆里聊天嘛。”

“可你不也是听他的话吗？”程申儿反问。“操控？”祁雪纯脑海里浮现出司云柔弱、犹豫不决，眼神迷茫的模样。

“司俊风，你手机借我，”她赌气似的说道，“我的手机在充电。”那边连着坐了好几座女生，一边吃饭，一边不时的往这边瞧，脸上都带着笑意。

她起身来到窗前，正好瞧见花园一角的程申儿，她手提酒瓶，脚步东倒西歪。“你干嘛给他们塞钱！”祁雪纯摘下假发，将脸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扯下来，有胶布、塑料假体等等……

而且，事情发展如她所料，程申儿主动找她来了。办公室里到处堆着成摞的资料，唯有一张小桌是空的，专供有访客来时，可以摆下两杯咖啡。